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八字算命教程,以及生辰八字算命称骨的知识点,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,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。
生辰八字是根据出生的年、月、日、时来计算的,各有天干、地支相配。
每项为一柱两个字,共四柱八字。根据这生辰八字,即可推算出一个人的命运。旧俗男女订婚时须先交换八字帖,也称“庚帖”,或简称“八字”。比如农历2008年1月10号8点出生的八字就是: 年--戊子 月--甲寅 日--丙戍 时--壬辰。这样就组成了四柱八字。其中的日干的丙字代表本人命主,是属火命。那具体如何计算生辰八字呢?下面为大家做个解答。
方法/步骤
1 排年柱
年柱,你可以通过黄历来查找,很方便。如果出生的年份是2014年,农历是甲午年,年柱即为甲午。
2 排月柱
月柱,就是用干支表示出生年月所处的节令(注意根据每月的月令而定)。
具体如下:
一月为寅月:从立春到惊蛰 二月为卯月:从惊蛰到清明 三月为辰月:从清明到立夏 四月为巳月:从立夏到芒种 五月为午月:从芒种到小暑 六月为未月:从小暑到立秋 七月为申月:从立秋到白露 八月为酉月:从白露到寒露 九月为戌月:从寒露到立冬 十月为亥月:从立冬到大雪 十一月为子月:从大雪到小寒 十二月为丑月:从小寒到立春
如果宝宝出生于农历庚寅年三月,对照年上起月表可以查出宝宝的月柱为庚辰。
根据年上起月表的口诀:
甲己之年丙作首,
乙庚之岁戊为头,
丙辛之岁寻丙上,
丁壬壬寅顺水流,
若问戊癸何方发,
甲寅之上好追求。
查询方法:如果宝宝出生的年份是甲年或己年(年柱天干为甲或己),则正月为丙寅,二月为丁卯,三月为戊辰……以此类推即可。
3 排日柱
日柱,日干支需要查找万年历。例如:宝宝出生于2010年5月6日可以查得日柱为丙辰。
4 排时柱
时柱,就是用干支表示人出生的时辰。
具体如下:
子时: 23点至1点
寅时: 3点至5点
辰时: 7点至9点
午时: 11点至13点
申时: 15点至17点
戌时: 19点至21点
丑时: 1点至3点
卯时: 5点至7点
巳时: 9点至11点
未时: 13点至15点
酉时: 17点至19点
亥时: 21点至23点
口诀:
甲己还加甲,
乙庚丙作初,
丙辛从戊起,
丁壬庚子居,
戊癸何方发,
壬子是真途。
骨鬼称尸。
到苗寨给祖母剪骨时堂弟拿着根腿骨乱挥乱甩,问骨头有多重,二婶还笑嘻嘻的说称一下就知道了。当晚就听到山里有什么在唱三斤三女骨内焚尸入山,四斤四男骨抽离魂归西。
二婶听的那歌谣:梦游般走进了山里,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死了,衣着完好,全身无伤软弱无骨。寨里的太婆说这是鬼称骨遗骨内焚,硬是撑了一下二婶的尸体,正好比原先轻了三斤3。我爷爷至知青下乡到苗寨和祖母生下的我爸和二叔,后来爷爷回城,祖母不肯离开苗寨就留在了那里。
那时我爸和二叔都还小,爷爷在婚后就再也没有提及我们这些孙辈几乎都不知道他的存在。一直到上个月苗寨的那边从原先爷爷单位找了过来,寨子里修路要动祖母的坟,让我们回去柬埔寨葬。那边苗寨有柬埔寨葬的传统,爷爷奶奶自然是不会回去的。就让我爸和二叔带着我和堂弟这两个孙辈回去。
苗寨偏远,我们开车下了高速后转省道又转乡间水泥路,还开了一个多小时的毛马路,最后车子都进不了,还是打电话联系人接我们走山路进的寨子。堂弟良辰一路在车上,不是玩手机就是玩平板,这会走山路了累的不行,一个劲的抱怨说自己只有一个奶奶,哪有什么苗婆子。
祖母二叔二婶向来溺爱不停的安慰她,我看着这羊肠小道不解的问向导,这不像是要修马路的样子,不修路为什么要动祖母的坟简古栽葬。向导告诉我不是修马路是把小路扩宽,祖母死前日日到寨子路边望盼着爷爷带我爸和二叔回去接他,死后就让人葬在了寨子路边。
这本来就不合规矩,现在寨子要把路阔一扩就得动祖母的坟。我听着有点唏嘘,扭头看了我爸一眼,他脸色也铁青,爷爷说是祖母不肯离开苗寨。可这向导说祖母日日盼着丈夫儿子回去接他,死了也要葬在路边等。我爸和二叔都沉默不语。二婶最近减肥吃的少。
走了这么久山路累的不行还要和二叔一左一右搀着,走不动的良辰没好气的道。那年头知心丢下老婆孩子回城的多了去了,老爷子把俩儿子带走算是不拖累他了,他自己几斤几两,心里没点数。不在家还盼着老爷子接他回城享福。
这话太过尖锐,向导只是冷呵了一声,我阿婆以前是寨子里出了名的美国,还是他后面的话没说完只是扫了一眼我们。我爸低咳了一声瞪了二叔一眼,我妈只推着我快走。不想和二婶这缺根筋的沾边。
当天晚上苗寨这边把我们安排在祖母以前的吊脚楼,吃的我们自己带了二婶,还背了个电子称,严格控制饮食和体重。吊脚楼我在旅游景点住过,但这种原滋原味的还别有一番风味。这还有点小兴奋的,就是良辰鼓捣了半掌店的产品。
信号不好后就到吊脚楼下面,拿着棍子砸那些坛坛罐罐,那些罐子什么的明显有些黏头了,有的一砸碎里面就有着虫子蜈蚣什么的钻出来。旁边一个路过的老太太见到了,脸带金色,用鸟语对着这边大声嚷嚷制止。可惜我们听不懂鸟语,良辰反倒砸的更来劲了。
他接触游戏多,加上二叔二婶溺爱更是无法无天,眼看着他越砸越来劲,那老太太急得要跳脚却还敢进来,只是脸带巨异在外面大声吆喝制止。我见状忙开口阻止,良辰这可是苗寨,听说这里人都习惯在吊脚楼下放罐子,羊骨那些虫子说不定就是骨。正好他砸破一个罐子,里面一只通体金黄巴掌大小的蛤蟆跳出来。
他吓的手里的棍子掉到了地方,等看清后有点恼羞成怒,捡起棍子对着那只金黄蛤蟆就要砸良辰。我忙成喝了一声,朝他大吼道你再不听劝,下次有事别求我。他经常有些题不会做电子产品,有问题要找我帮忙,就会听我吼,直到愤愤的将棍子丢了,跑到一边的竹椅上躺着,摇的咯吱响,我下了楼,将那些碎的坛坛罐罐往吊脚楼下扫了扫,又拿树枝将那只金黄的蛙赶走。免得良辰等会又痛下杀手。还别说青蛙、牛蛙、树蛙、癞蛤蟆我都见过,但没见过这样通体黄金的蛙类体型像树蛙一样修长双眼黑圆。被我拿树枝赶的时候还转动双眼溜溜的看着我居然不跑。
我只得拿两根树枝将它架起来准备放到一边的草丛里去。站在门外的老太太在见到我架在树枝上的青蛙时,用鸟语哇哇的说了一通跟着猛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,嘴里又是一通哇哇的说了一大掌串,那样子太过夸张。我的摇椅上的良辰哥哥的笑瞪了他一眼,将那只青蛙放在草丛里后又朝那老太太点了点头表示没事了。
这才上楼,走到楼梯上时见那老太太转过身,这草丛一个劲的拜。各族皆有信仰,回族还不吃猪肉或许是这苗寨对蛙肋有着不一样的敬畏。大家累了一天当晚睡的都沉。
第二天简古我爸请了专门的师傅指导。
·先一步在坟边用竹席搭了棚子又盖上红布,连的尸骨被阳光直射这才能开坟。一般简古是35年,可祖母已经死了十几年了。因为后背不在无人捡,鼓就一直葬在这里。开坟的时候一开挖里面就各种虫子朝外爬,颜色艳丽的甲虫、筷子长的蜈蚣还有小蛇,搞得我们心慌慌。
幸好师傅说这十几年的鼓都化了,捡起来容易,最难捡的是3年的鼓。这是皮肉没有腐化完还得挑出骨头上的腐肉进行清洗。原本兴致缺缺的良辰对这个倒是挺好奇的,问了不少造了十几年棺材都成了腐木。等把木渣剪开还得小心的剥开兽医清理脱落的头发,驱赶一些虫子。
完全清理好后我们就戴着手套开始剪骨,由我爸捧着金鹰。
我们按师傅的指导像是人打坐一样,从脚到腿到肋骨到肩颈到头一点点的往上剪。我和良辰是孙辈剪下指。因为脚趾骨这些细小怕良辰剪不好就给我剪,良辰就剪腿胫骨这些大的,就在我小心的将脚趾骨剪进去时候。良辰随手就抽了一根腿胫骨跟挥棍子一样的挥了两下,问剪骨师傅这人的骨头到底有多重?这烂了十几年应该很轻了吧。这腿骨有没有二两啊?
简古师傅估计没见过这么无知无味的,吓得脸色惨白一时说不上话,站在坟边戴着口罩的二婶居然还真的伸手接过那根腿骨,在掌心颠了颠。这骨头轻的很没有二两吧?就是传说中的贱骨头老二。这次连我妈都听不下去了。对着二叔臣呵了一声,我爸捧着基因器的脸色发青,直勾勾的盯着二婶。这回他倒也是反应过来了,忙将骨头塞给我让我放基因里。而一边的简古师傅却似乎在害怕什么。退到一边对着坟帘磕了3个响头,又用苗语说了好大一通什么拜了又拜。这才用汉语朝我们说按着他交代的。简豪古送到藏古洞就行了。他家里有事就要先走了,跟另一边用手摸着胸口对着坟不停的点头哈腰,用苗语说什么倒退着离开。我们面面相觑,隐约猜到了良辰和二审犯的忌讳。
后面我爸妈指的一边简古一边说着不知无畏,不要见怪之类的话。简完古后按简古师傅交代的风好弹,由我爸捧着我们跟着送往藏古洞。被藏古洞密密麻麻的摆满了这种金鹰。有些年月了阴森森的看上去极为渗人。我们找个地方放好后又烧了点纸拜了几拜,急急忙忙的就走了。
我们这些女眷就回家收拾,我爸和二叔就去把坟坑舔了,再把棚子拆了把席子什么的给人家送回去,这样明天一早就能离开。大家接连两天爬山挺累的,尤其是二婶回到吊脚楼称了体重后,一边庆幸轻了二两,一边不停的扭脖子转胳膊,说累的全身的骨头都在痛好像骨头要裂开了一样。有了简古难免这时我妈听着只是不停的翻白眼,估计这辈子都不想跟这个轴里一起办事了,让我也离他远点。到了晚上胡乱煮点面吃。我爸和二叔坐在吊脚楼的边上抽烟,两人都沉默不语,估计他们也没想到,自己的亲生母亲再见时,已然是一捧枯骨了。
我和我妈也靠着栏杆休息,山风吹来,隐隐的好像有人在唱歌。三斤三女骨内焚尸入山,四斤四男骨抽离魂归西,歌声缥缈像是鸟语也有点像汉语,吐字极为清晰,还是从四面八方传来,都听得清清楚楚,都不由得站起来朝四周望去。
可随着这歌谣响起,瑶寨里其他的吊脚楼立马传来了咚咚的声音,像是敲梆子驱赶什么,又像是附和着这调子。二神脸带痛涩的攥着手腕骨揉着肩,天一亮就走,这鬼寨子怪得很听上去像敲骨头一样,敲的我全身骨头痛,我妈听了叹了口气实在是不想理他。这气氛确实诡异,拉着我回房就睡了。
聊斋安静虫鸣蛙叫,加上又累了两天很容易就入睡了,我睡的迷迷糊糊的,好像又听到了缥缈的歌声,人不由自主的顺着歌声走去,想听听到底是谁在唱这怪歌。可就在我抬脚的时候,一个穿着金衣的男子猛地出现在我面前,朝我低喝了一声醒来,我猛地惊醒,就见我妈穿着睡衣,好像梦游一样的朝外走。
忙一把扯住我妈,他也说是听到了那歌谣不由得想走,我心头一惊,忙拉着我妈去找我爸。刚出房门,就见我爸和二叔一前一后的下楼,我和我妈忙一人拉一个,顾不上其他的,反手就各式两巴掌给扇醒。就在打醒他们后还没来得及问,就听到二叔指着远处大吼了一声:良辰。我们盲顺的看去,就见良辰双眼发直,已经走到了吊脚楼外面,明显也是在梦游。
当下我们忙追了上去,可良辰已经是个壮小伙了,又正是经历大的时候,就算是梦游,我们这一堆人根本就没拉的住他,谁邋遢他就踹谁,双眼还直勾勾的盯着远处的山里,呵呵的怪笑。
最后还是我一狠心从旁边捡了块石头,对着他后脑就是一砸直接将他砸晕过去。半夜的搞了这么一出大家都心悸,等我爸和二叔把良辰抬回吊脚楼,我和我妈拿药给他揉后脑勺时我们才猛地想起二婶一直没出现。二叔低吼了一声忙去房间找人,果然不见了。忙又叫上我爸去叫寨子里的人帮忙,赶紧找那梦游来的怪。我们所有人都着了,明显不只是梦游这么简单,我爸也顾不上其他的,交代我和我妈照顾好良辰不要下楼。他和二叔去找人帮忙。
苗寨民风淳朴热情好客,没一会整个寨子里的青壮都急了起来,拿着火把或是举着手电,在寨子里叫着我二婶的名字。我和我妈站在吊脚楼上,看着寨子四处的火把和鼎沸的人称,总感觉那歌谣来的怪。就在这时,那个在良辰砸罐子时出现的老太太又出现在吊脚楼下,对着我放金洼的草丛又跪又拜,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。我这才想起梦里那穿金衣的男子忙跑下吊脚楼想问那太太。
可他见我下楼吓得脸色惨白,忙爬起来颤颤巍巍的跑了。这大半夜的外面又没有路灯,我也没敢追出去。我妈也还在楼上叫我快回去找二婶。找了一晚天大亮后,我爸和二叔才带着村里人用一张凉床将二婶抬了回来。据说是在山里的石头上找到的,他全身衣服完好,头发都没乱一点伤口也没有。整个人软趴趴的躺在凉床上扁扁的好像是一个没有骨头的恋人。
苗寨的那些人在放下凉床下,好像很忌讳。全部陶冶式的走了,我们看着好像没了骨头的二婶想到昨晚那古怪的歌,心头也一阵阵的发迹。二叔和二婶感情很好,这会看着二婶因为五谷之称变成扁平的脸,咬了咬牙伸手就捏着二婶的手倒转过来揉了揉。那手被二叔一捏,当真就好像一个面团般捏成了一个胳膊完全能刀折,更甚至二叔搓了两下,还能随意捏出的形状。似乎那不是人的胳膊而是一团软磨,哪有人死成这样的。二叔将手放下对着二婶胸腹一压,没了肋骨的胸膛,瞬间宛如一个充了一半气的气球。两侧鼓起,二叔气的脸色狰狞,看着二婶扁平的脸因为血肉上冲,变了形双眼也充血发红。朝我霸道来。
钱老爷子说让我们小心这苗寨有人放谷,他当年就是中了谷,美兰肯定也是中谷了,要不然好好的一个人怎么骨头都没了。我要报警。二叔松开手朝我霸道要走,你们带良辰走,我要找到害美兰的凶手放谷,杀人也是犯法的吧。我要那放谷的给美兰偿命。我爸张了张嘴似乎想劝他,可二叔这会气的失去了理智,死的不是你老婆你肯定没事了,你也想和这寨子里的人一样,说是美满和良辰。简古时对待古婆子不敬,所以就被抽了骨头。什么古婆子,那是我们的亲妈,我霸气的全身发抖。二叔冷呵了一声我只有一个妈是从正厅级退下来的,哪个贱不叫一声老领导,才不是一个都没通车要走半天山路,大字不认得的山里婆子。
就算他是我妈美兰给他生了孙子,他还害美兰,他算哪门子的妈,二叔气的直接回怼。举着手机估计也是没信号,看了看远处的山坡,推开我爸就冲出去找信号了。我爸气的全身发抖还想追出去,但我妈拉住了他朝他摇了摇头。我听到二叔的话心里也不是滋味,怪不得二婶和良辰对祖母是这么的态度。原来二叔是这么想的。我爸妈总感觉这寨子古怪,对人生地不熟,语言也不太通。
还是打算尽早离开免得再生事端,就去楼里收拾东西,顺带看着还没醒的良辰,免得他知道二婶死训一时接受不了。就算二叔不走我们劫走,又拿了床单盖在二婶尸体上,让我守着别被什么猫狗扑了,再出什么事二婶之中往死吧。规矩是不能进屋的,只得平时在外面院子里。其实我对二婶没什么感情,或许,是因为和我妈这个妯娌关系不太好。他家无论什么事都要压我家一头,他生了良辰这个儿子在爷爷奶奶面前跳的厉,害认为他们的一切以后都是良辰的,总怕我跟杨晨争。
但他死的古怪又突然,看着床单下扁的不过巴掌厚的尸体,我又怕又欺欺人。昨晚如果不是那鸡一男子叫醒我,我们所有人都在梦里跟着那歌声进了山,是不是也都和二婶一样死了,坐了一会我也感觉全身骨头生痛,那种痛说不清清楚,像是风湿痛,又像是有什么扎进去戳着骨头痛,还有点像是坐在硬的地方,硌的骨头痛全身关节处,痛的尤其厉害,让人不由的想揉想按。
就在我按的时候,突然听到院外传来刺耳惊呼的声音,忙抬眼看去,就见那个跪拜的老太太又出现在院门口满眼惊恐和担忧的。看着我想到他每次的怪异,我连忙追了出去,顾不上其他的,直接挽着他胳膊一个劲的悲伤,不管听不听得懂。一通奶奶的叫嘴甜,总是没错的。那老太太被我馋的没,法走又走不掉,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进院子。只是在吊脚楼的青石台阶坐下,我这才忙叫我爸妈快出来,把那个向导叫来当翻译。这老太太肯定知道些什么,尤其是那只金袜,我心底隐约感觉那个梦里出现的金衣男子就是那只金袜。
我爸听说后立马让我妈招待着,然后去找那带我们进寨的向下。那老太太坐在青石上,也会摸摸我的手,也会摸摸我的脸,懒懒的说个不停。我妈又是倒水,又是把收拾的零食找出来,让他吃。等我爸带着内向岛来的时候内向导恭敬的叫了一声太婆,然后朝我们道。太婆辈分高算下来也不太好叫,寨子里就都叫太婆,向岛贴了掩盖着床单的凉床叹了口气。
太婆来了几次,肯定也是有话要交代的金向岛翻译,告诉我们二神是死于鬼称骨。昨晚听着的那个歌谣就是鼓鬼唱的称骨歌,寨子里的人听到就会敲着牛骨棒,表示家里骨头还在,牛骨声空灵,能让人不被称骨歌所迷。藏族,那边也用牛骨做法器。
也就是说昨晚我们听到那家家户户的梆子声,就是敲牛骨棒的声音。我忙又问道:古鬼为什么要害我们?太婆巴巴的说了一堆,眼睛却直直的看着我,向导听着沉闷了许久过了好一会,似乎理清之后才说到简朴藏的传统,是因为以前战乱族人不停迁徙,怕过去的人尸骨无存无人祭奠,魂无所依。所以简古入坛方便带着一起迁徙,但终究有些无人简朴的,喘气养生形成了古鬼称骨阿婆生前日盼夜盼着你们回来,可一直到死。你们有没有回来,寨子里骂人最狠的话就是死了,骨头都没人捡。龙阿婆本身就是带着执念和怨气入土的。尸骨入土十几年都快烂末了,你们才回来捡骨,对他还大不敬,这才惊醒了骨鬼向导语气。西施朝我们到,这股鬼一出就不会散了。按理昨晚你们这些捡股的都会死。现在也算逃过一劫,就赶紧走吧,不要留在这里了,免得股鬼再找上你们。
我们一家三口听着面面相觑,称股倒是听过就是算生辰八字算令己量己再对应歌谣,可这鬼称股算怎么回事?歌谣我昨晚倒是听到了,但三斤三、四斤四,总感觉不太对。人的骨头肯定不止这么点重量,或许是我脸上明显的不信,刺激到了太婆,他立马站了起来,指着我又急又快,巴巴的说了一堆气的双眼倒数全身发抖。向导不停地安慰他,又不停地瞄我,脸色也慢慢地凝重了起来。
我想着信仰不容侵犯,连忙认错道歉。可在向导打量了我许久,又凑到太婆面前说了几句什么,好像在确认什么,要将我从眉到眼到嘴,鼻看了又看,搞得我爸妈都紧张了起来。我妈直接将我拉到身后挡住了向导的目光。向导这才到。太婆说称师露骨,你就信了。称师我撇了一眼凉床上,那扁的像摊了一碗面团的尸体,连忙摇头,不用了,不用了。我信,可太婆却较真了,指着我认真地说了一大堆,语气又紧又认真。
常的向导迪吼了几句,虽说听不懂,但从神态语气上都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异味。那软软的尸体怎么撑,而且撑了又有什么意义?液体和活人的重量也不好对比,可向导却认真地朝我道。别人不信,没关系,你一定要信!我听着莫名其妙,为什么?我一定要信!但太婆急得很,这次居然也不怕了,直接将我扯到院子里。站在凉床前,一把掀开床,单指着二婶又扁平了一些的尸体,又巴巴地说了一堆。
他似乎对我有些格外的不同,我妈在一边巧声道,听说体弱会找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学大树。他这不会是,这话一出,他和我爸都急了,连忙来扯生怕我被选中。当骨猴子太婆的手跟铁箍一样,死死地掐着我胳膊。我本来骨头就痛,这拉着之间更痛了,不由得痛呼了一声。
就在我痛呼之时,吊脚楼边的草丛中一声蛙叫传来,但蛙叫不高也不太响。可就算在争吵之间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,扯着我的太婆瞬间松开了我的手,忙转身对着草丛服的跪拜,五指巨异又巴巴的。说了一堆,我们一家三口正面相觑。就见向导带着好几个人拿着一个大的电子撑,还有几块大木板就进院子里来了。
看他们这架势,真的要重视,我爸妈想知足,可太婆似乎笃定了一定要撑。他们人又多,手脚又麻,利摆称的架木板,摆量床的,用床单将二婶尸体裹起来,抬起掀衬了凉床和木板的重量后去了皮,就又将二审尸体放上去,抽出床。单随着电子称滴滴地响了两声,重量就出来了。看着上面的重量,太婆信心十足地指着电子称朝我巴巴地说着,生怕我听不懂,还重重地拍着向导让他翻译:是不是三斤三?向导也脸带敬畏,问得小心。我看着电子称上的数字不由得撇了我妈一眼。二婶对身材极为看重,严格控制饮食的体重。一日三餐,大家早晚都得称一次。昨晚他就称了,还因为轻了二两高兴,就会对照电子称上的数,确确实实比他昨晚称的轻了三斤三,可这怎么可能这么准。太婆见我脸色不对,又滴哇哇的说了一声,转手居然从苗服的腰带间。摸出一把小刀,一把按住凉床上二婶的胳膊,手起刀落,滑的一下。就在二婶胳膊上,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。他这动作出人意料之外,又手起刀落,极为麻利。等他收了刀,将二婶胳膊上的刀口撑开嚷着苗语。得意看的时候,被吓得魂出天外的。我们一家三口这才反应过来。
只见二婶被划开的胳膊上劈开肉绽,却并没有半点血水流出,好像真的就是一个面人,只是那伤口的最里面,不然就是一些暗黄的灰。正中还有是暗红褐色,太婆还怕我们看不懂,又用刀挑了一点出来,朝我们晃了晃,用苗语哇哇地说着,我爸吓得连忙转手搂住我和我妈,我妈转手就捂我的眼睛。可太婆却将刀一丢,伸手就来扯我的眼睛,强硬的让我看着。
听他说,他似乎执意让我相信,这些向倒在一边无奈的陈生殖道。太婆说这就是鬼称尸,鱼骨内容尸入山。你们将尸体抬回来也没有用,还是会入山的。而且古鬼已出,找上了你们。你们也会是称骨歌上的结局,你现在已经感觉到骨头在痛,对不对?这就是骨开始燃烧的前兆,你和你妈都一样。
向导说的时候,目光闪烁的看着我。他这么一说,我妈立马脸色惨白,不由自主地揉了一下手腕。二婶昨晚也一直说骨头痛,尤其是那称骨哥响起的时候,说好像在敲他的骨头。我刚才也骨头开始痛了,贴了一眼二婶被划开的胳膊里面,那一条骨灰印,我心一点点的下沉,好好的一个人。骨头烧成了灰,外面居然一点都看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?难道真的是鬼称尸?
看到太婆的意思,好像一直是针对我的,贴了一眼旁边的草丛,小心的朝太婆道。那二婶真的是被骨鬼给害死的。骨鬼在哪里就没有办法解救了吗?我不怕死,更不想一家人全死。古鬼就在藏古洞向导,这次倒不用太婆说,可就在他说话间,后面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响,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,转眼看上去。
只见良辰不知道绳收醒了,正面色阴沉。拿着昨天在敲坛子的棍子,一棍子将院里的水缸给砸碎了。在大家所有的经历,都被趁尸入骨,给吸引了。谁也没注意昏睡的良辰被吵醒,也不知道他听了多少。
这会他握着根棍子死死地盯着良床上,二婶扁平的尸体,双眼充血,呲牙低吼。我爸忙揉个声道,良辰。你醒了呀?你听大伯说,可我爸还没说完,良辰握着棍子对着,我爸就挥了过来。就是你要回来,就是你要回来给那骨婆子剪骨,是你还害死了我妈。
那棍子挥的呼呼作响。我爸本能地避开,他人高马大的院里其他人哪敢邋遢。就这么一会,他拎着根棍子,就跑出了院子,看良辰那样子,怕是去藏古洞了。向导他们忙追了上去,那里面都是各家先祖的藏古精英,万一被良辰砸坏了,就麻烦了。我爸也急的大,叫着追了上去,跑到院门口,又让我和我妈千万别出门。老太婆借根牛骨棒,免得又听到那称骨哥一院子的人,瞬间就只剩我们母女和太婆了。他只是摇头叹气,拉着我的手,拍了拍,又披着草丛。难得的朝我露了个慈祥的笑,又巴巴的说了一堆,可我完全听不懂,又指了指凉床上的尸体。朝我摇了摇头,示意我不要管,然后,对着放金蛙的草丛又恭敬的行了礼,自顾的走了。
我原本还想问他,那金蛙和那梦里的金衣男子是不是有关系的?可向导不在,我们听不懂话术,也问不成。我爸他们去追良辰,我和我妈在家里守着二婶的尸体,骨头却痛的越来越厉害,我妈脸色越来越沉,眼里全是担忧。说如果天亮后,我爸和二叔还没回来,他留在这里,让我一个人先走。也不知道,是不是良辰太能跑。
一直到傍晚向导回来,说还没找到良辰,有了二婶的事情,我爸和二叔怕他出事,所以一直在找。不过向导给我们借了牛骨棒来,倒让我们安心了不少。我和我妈守着二婶的尸体,按我们内的规律,给他点了盏长明灯,也没敢去睡。
但也怕晚上蛇虫什么的,我和我妈就靠在吊脚楼的二楼,盯着下面的尸体。可骨头痛了一天,累的很又心焦,熬到半夜,我爸他们还没回来,我和我妈趴在栏杆上打着盹。因为骨头痛,睡得并不好。我本能的转,手揉着肩周,趴着的时候,那里骨头痛的最厉害。迷迷糊糊间,好像一股清风吹来凉凉的,带着一股草木香,居然缓解了骨头痛。我舒服的呼了口气,心中还想着要手湿迷糊的睁眼。
可一入眼,就是一张微微嘟着唇,朝我喘气。双目皆人的脸,修长的身体,半靠着栏杆,就好像和我一样,趴在上面一样。四目相对,在双圆鼓鼓的眼睛,溜溜的转了转,嘴唇抿了抿吹气的唇,有点不好意思的往后退了退,朝我指了指院子里,然后一个转身金衣一闪,就从二楼纵入草丛中不见了。这绝对就是那只金娃。
我伸手正要叫,他突然听到凉床传来轻微的歌响,那声音吓了我一机灵,往扭头看去。只见盖着的床单下面,好像有什么游戏,就像是有蛇在床单下,贴着凉床往下游,跟着二婶呆五谷扁平的脑袋,宛如倒流的白胶水一样,从凉床的一头,慢慢的朝下躺。他身上没了骨头。头一躺下来,头发倒甩,拉着脖子长长的,然后脱下了肩膀,整具尸体就这样像是流水一般顺着凉床滑了下来,然后又跟流水一样,慢慢的往院外游,或者说是流。
二婶的尸体从凉床上流下来后,似乎就跟水质一样,靠着尸体内部的肌肉前后拱动,朝院外游去。这诡异的情况,让我看的心惊肉跳。等二婶的尸体游出院门,踢着青石台阶往外倒流时,才反应过来,连忙扯了一把我妈二婶尸体,要入山了。
凉皮果然说的没错,女骨内焚尸入山,就算我们将尸体拉回来,也没用的,依旧会入山。我妈被我惊醒,看着拉水值班前后拱牛的尸体,吓得尖叫一声,但也忙追了上去。
那软绵如水质的尸体,在地面上游行,却宛如在水中一样,游的飞快,而且追上后,也不知道怎么办。我忙用力敲着牛骨棒,想着惊醒寨子里的人,在找人帮忙,边敲边朝我妈倒,拿着床。单追上后,先裹住尸体,要不然那么软的尸体,追上也不知道怎么搞。二婶死了,二叔都这样,现在良辰跑了,还没找到,二婶尸体又丢了,二叔就真的疯。可我话音刚落,我妈腿好像一软嫩哼两声,顺着竹楼街,就滑了下去。我忙追上去,想将他扶起来,可他按着腿朝我妈往床上。
他追上后,头头一躺下来,车子车子没了骨头一躺下来,车子一找找了,脚后跟脚后跟脚后跟,拿个人慢慢地往外游,或者说是流头、一千五百万的,双脚一躺下来,两指两指在朝朝了。
阿成成,寻找寻找的罪魁祸首,足足足足足足足足足足足足足足的身体,等到等到了,太太太太,寻找着脚后跟,再寻找人的尸体,寻找着二婶尸体,啊,二婶尸体,啊,三叔年过去,二婶死了,